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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点多该起床了,但璟华还在她身上赖着、恋着,小孩吃奶没吃饱一样,一会削削她的乳头,一会亲亲她的唇,还要再裹裹她的舌,把她也弄得七荤八素,欲罢不能,这不现在又掰开了她的双腿,在她的小溪间亲着、裹着,开始是轻轻的,用他的舌尖轻抚着,渐渐地蛇信一般地探了进去,张开了大嘴,咀嚼花瓣一样地嚼着,津津有味、大口哚兮,手也不闲,捏着她的小腿,抠着她的臀,她觉得浑身着了火一般,她实在忍不了,在啊啊呜呜地欢叫中张开了双腿,大开城门踢腾着,旋即又倏地起身,跨坐在他身上……
承欢后的倦怠两人都沉睡着,璟华垃圾一样附在明珠上面,嘴中不时发出哼哼唧唧很惬意的声音——他又进入了梦乡,不知又和哪个女人在梦游黄花!明珠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不喜欢这男人,从KTV那第一次开始,到现在自己已被他勾搭到一起三四年了,他就这样在自己托付着青春年华的胴体上不停地锄犁深耕着,并且孜孜不倦!
他对自己究竟有着怎样的感情?是爱?是欲?他的女人多了,包括自己的儿媳!她在懵懵中睁着眼,思索、回味,也仿佛在渴求着什么,希冀自己能看到一点点曙光、明亮,或一颗晶亮的星星,在梦中她也多次这样,黑魆魆的苍穹下有一颗晶晶亮亮的星星!那么遥远,又是那么美好!她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,为什么有这样的梦境,她自己也不得而知!是自己生活的不幸福么?是璟华对自己不好么?似乎是,又似乎不是。
但璟华对自己也算实心实意吧,虽然和文雪不清不白,但毕竟把公司的经营大权交给了自己,公司的资金也由自己支配着,在凯景这个王国里任由自己来回扑腾,在自己稍有困难或不如意的时候,他时不时地还指点迷津,也算是妇唱夫随吧,自己还能怎样?
让可宜到银行跟着子虚,也是璟华的主意。可昨晚听璟华酒后的絮絮叨叨,好像可宜还没有真正到位。作为女人她理解,一个小姑娘家家,肯定不会那么驾轻就熟。不过时不待人,她想,应该再和可宜说说、加点料了。和客户的按揭贷款在和大队那一帮龟孙们说好后,后面办理按揭的客户肯定多了也快了,可宜再磨磨叽叽,要耽误事的,在市区买的那一块地皮等着用钱呢!
这时手机响了——伴着悦耳的铃声,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在灰蒙蒙的屋里烁闪着蓝盈盈的光泽。明珠慵懒地拿起了手机,屏上显示着张书记。张书记?片刻瞬间,她在自己的大脑中搜索着,是前天在一起喝酒的张营村的张书记么?
话筒中传来张书记那厚实嘹亮的声音,“大妹子,在不?”哦,果不其然。她皱了皱眉,寻思着怎样回答,他来干什么呢?在寻思中她支支吾吾地嗯啊着,“我在你公司大厅,参观你的沙盘呢。”“啊,啊,好,好,我现在就过去。”
她望了一眼正在酣睡中的璟华,自己利落地套上了裙子,提起凉鞋,踢踢踏踏地走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