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云没去主卧翻了院子。
吕灵在墙边站着,身边一排侍卫。
赵云:……
‘我好像傻得。’
吕灵:……
吕灵一脸吕布居然猜对了,显然吕灵也被打脸了,很尴尬:“呃。”
赵云尴尬笑了笑,翻回去。
‘他妈的!
好丢人!
闲来无事脑补什么!’
“尝尝。”
一碗扁肉,扁肉或沉或浮地清汤里,白玉瓷勺舀起一只扁肉,漂亮的长尾悠闲地垂在勺边。
赵云看了一眼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的吕布,欲言又止:“我翻墙了。”
吕布解释:“你总认为无形的威摄更好,我也是。”
赵云?
“但,多少要亮一下爪子,告诉你我有。”
赵云沉默地吃着扁肉。
“好吃么?”
“不好吃。”
吕布:……
“你认为善妹嘴严么?”
“(你他妈有病)You're fucking sick.”
吕布:……
“你骂我。”
赵云傻眼。
吕布一看就知道猜对了:“美男计很好用的。”
赵云上下扫视。
吕布不好意思。
赵云:“看表情猜的吧?长得丑,想得美。”
吕布:……
“是吕灵,你别看吕灵整日肃穆,花的可花,老管春楼叫军事重地,不过不好,不骗女性,只是我老担心他得花柳,他撩妹子很会。”
赵云:……
“你好像,没去过春楼。汉律有规,汉官不可”
“我听说了,所有人都这么说。”
“我死了,所有人都这么说。”
吕布:……
吕布左思右想:“他撩妹子不小心撩到我四姐身上了,我四姐当时为找未婚夫闯了春楼,他撩了我四姐。”
“我知道后续,你四姐没找未婚夫,未婚夫从二楼跳下去了,你四姐气得直接用鞭子抽他,我听过这事,这事搞得你四姐好久没嫁出去,未婚夫则摔断了腿,惊地失去生育能力。”
吕布:……
“传得这么远?”
“对啊,只是被打的,不是叫陈万安?”
“他嫌弃自己名字丢人,换了。”
“改名不换姓。”
“父亲家暴,母亲赢弱,父亲嗜酒而死,母亲吕心许,吕心许在翻族谱时,翻了好久,发现与我母亲有点亲缘关系,就来投靠了,按辈分,吕心许是我小姑姐。
远在深山无人知,富在深山有远亲,这样的我按以往给了些钱,小姑姐不要钱,要工作,小姑姐会算术,且干地的好,攒了钱辞职去了长安,得了肺痨没钱,本想等死,但吕灵打听到我侍卫待遇,就回来了,只是已然中期了,没法子,近日已经晚期,死期将至。”
“肺痨?”
赵云若有所思。
吕布见赵云思考着什么:“你会治?”
赵云一脸惊讶。
‘吕布认为自己会治?爱情果真让人盲目。’
“不会。”
“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你,我就心生愉悦。”
‘98的爱情,多巴胺持续分泌,这很正常。’
“你喜欢叛徒。”
吕布想了一会儿:“你从来就不是我的部下,何谈叛徒?”
赵云哑然失笑。
吕布似乎也觉得离谱,陪了一笑。
赵云沉默。
‘这货还会对我陪笑。
爱情好可怕。’
吕布一僵,明显不开心,困惑地看了一眼赵云,起身看着赵云:“我对你的爱似乎过了头。”
赵云有些慌乱,沉默地看着吕布。
吕布不太明白自己怎么了,近日似乎对赵云喜欢到,想娶了他,他可是个男人。
“我想娶你。”
赵云沉默地看着昏黄小镜子里给自己梳发的男子。
“以前呢?”
吕布讶然,沉默了一会儿,十分内疚:“自古以来,男性与男性大多是玩玩,或上位者对下位者的羞辱满足癖好云云,”
“不要用叠词叫我。”
吕布茫然又惊讶。
赵云知道自己又误会了,有些无措。
梳子一梳梳到尾。
“我本也想这么叫你,本也是试试你的反应,你不愿意,我便不叫了。”
“嗯,我是哪种?”
吕布沉思良久。
赵云心也揪了起来。
“扑通。扑通。”
心跳得稍快。
“我原以为是我第一世未曾出现的癖好,如今看来大抵是喜欢,但叫人太过烦恼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吕布沉默了一会儿:“对不起。”
白猫试探着给了黑猫一爪,黑猫垂头看着地面,白猫扑倒黑猫,黑猫犹豫了一下。
吕布从赵云掖下溜了,拒绝了赵云的壁咚。
赵云困惑不已。
吕布起身看着赵云,轻蔑:“你不配。”
赵云:……
‘这时候98又显得可笑了。’